是一个以诗传世的古国,又是一个盛产名酒的古国。的酒,起源于远古时期的农耕社会;较初的诗,大约也产生于这一时期。诗,是人类精神劳动产生的高雅的文学奇葩;酒,是人类物质生产的精华琼浆。在,从远古以来,诗与酒就交织在一起,结下了不解之缘。前列部诗歌总集《诗经》,便是较早的证据。它通过文字记载了305首古代无名氏的诗篇,其中有44首涉及到酒。可以说,首开诗酒文化之先河。从此,诗与酒便开始了它们在文学史与酒文化史的历史长河中漫长而悠久的结伴航程。
诗人多爱饮酒,这是自古以来不争的事实。不少诗人都是酒中豪杰。东晋陶渊明视酒为“佳人”、“情人”,“无夕不饮”,“既醉之后,辄题数句自娱”。“忘忧物”的指称,便是他的发明。他的饮酒诗主要表现自己远离污浊官场,归隐田园的乐趣,称颂从酒中品到的“深味”。这个“深味”,就是“渐近自然”的人性自由。领一代风骚的曹操,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的诗句慷慨悲歌,他的儿子曹丕、曹植常和建安七子一起,“简酌流行,丝竹并奏,酒酣耳熟,仰而赋诗”。魏末晋初的“竹林七贤”全是一群饮君子,阮籍以酒避祸,嵇康借酒佯狂,刘伶作《酒德颂》以刺世嫉邪。刘宋时代的鲍照亦爱酒惜酒,狂歌“但愿樽中酒酝满,莫措床头百个钱”。生平萧索的庾信,有“开君一壶酒,细酌对春风”等饮酒诗14首,以酒寄情,缠绵悱恻。
魏晋之后的隋唐,史称“盛世之治”,既是酒文化的全盛时期,也是诗文学的全盛时期。唐代诗人以其开阔的胸襟,宏伟的气魄,借鉴、扬弃了前人的诗酒流韵,转而讴歌“盛唐气象”。既有心神的澄静,又具人性的高扬,活泼欢畅,饱满健举,创造出一种唐人特有的诗酒浪漫情调,使酒文化在这座古代诗歌的颠峰上,流溢出醉人的馨香。知名的饮酒诗人李白与杜甫,是诗坛盛极一时的“双子星”。李白现存诗文1500首中,写到饮酒的达170多首,占16%强;杜甫现存诗文1400多首中写到饮酒的多达300首,占21%强。
李白以“斗酒诗百篇”,“会须一饮三百杯”为人所共晓,赢得“醉圣”的雅名;而杜甫“少年酒豪”、嗜酒如命却鲜为人知,其实杜老先生更是“得钱即相觅,沽酒不复疑”、“朝回日日典春衣,每夕江头尽醉归”,直到“浅把涓涓酒,深凭送此身”的信誓旦旦、死而后己的程度。另一位大诗人白居易自称“醉司马”,诗酒不让李杜,作有关饮酒之诗800首(见方勺《泊宅编》),写讴歌饮酒之文《酒功赞》,并创“香山九老”这诗酒之会。
从小到大,喝酒抽烟的人就被定义为不学无术的人,大人也一直在提醒我们,酒是万恶之源,可也有种说法说酒是百药之长,我们到这里就迷茫了,酒到底是好是坏呢?酒为什么会有百药之长的称呼呢?
“酒为百药之长”一说,出自后汉·班固《汉书·食货志》这是我国古人对酒在医药上应用的高度评价。酒未问世之前,人们得了病要求“巫”治疗,由于酒的酿造,我们的祖先在饮酒的过程中,发现了酒能“通血脉、散湿气”,“行药势、杀百邪恶毒气”“除风下气”,“开胃下食”,温肠胃,御风寒”,“止腰膝疼痛”等作用。加之用酒入药还能促进药效的发挥,于是“巫”在医疗中的作用便被“酒”逐渐取而代之。这是古代认识上的一次飞跃。
在古代,用酒治病,特别是制成药酒来防治疾病的现象十分普遍,因而古人视“酒为百药之长”。例如,用酒泡大黄、白术、桂枝、桔梗、防风等制成的屠苏酒,是古代除夕男女老幼必用之品。端午节饮艾叶酒,重阳节饮茶花酒以避瘟疫。《千金方》载:“一个饮,一家无疫;一家饮,一里无疫。”可见药酒在古代预防疾病的重要性。
现代医学研究表明,用酒浸药,不仅能将药物的有效成分浸泡出来,使人易于吸收,而且,由于酒性善行,能宣通血脉,还能借以引导药物的效能达到需要治疗的部位,从而提高药效。另外药物久渍不易腐败,便于保存,可以随时饮用。这就是药酒受到历代医家重视和广大群众欢迎的原因。
酒确有延年益寿之效。这一点在历代的医疗实践中已得到了证实。如对老年人具有补益的作用的寿星酒;补肾壮阳、乌须黑发的回春酒等。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列举了69种不同功效的药酒。如五加皮酒可以“去一切风湿痿痹,壮筋骨,填精髓”;当归酒可“和血脉,壮筋骨,止诸痛,调经”,人参酒可“补中益气,通治诸虚”,黄精酒“壮筋骨,益精髓,褒白发”等。
其实,用酒治病在外国也很流行。《临床医药的酒饮料》着作中这样介绍:在发明激素很久以前,酒饮料是糖尿病患者的药物;即使在能够使用激素以后,酒饮料仍不会被放弃,在欧洲,许多医生将酒饮料特别是烈性佐餐葡萄酒作为糖尿病患者饮食的重要一部分。经检验和研究表明,糖尿病患者一天饮用一杯左右的烈性佐餐葡萄酒,血液中的糖分基本不上升。又加以酒治疗心绞痛,早在几个世纪以前就被应用了,时至今日,许多医生仍认为酒比硝酸盐更为出色。心绞痛是因冠状动脉硬化而引起的阵阵剧痛,在发作时饮用1~2小杯不经稀释的蒸馏酒,一般在2~3分钟内就可使剧痛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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